说过一般。
他脸上露出了笑容,说到:
“你当然无罪,有罪的都是他们两个。说说吧,你这个神探公主,又发现了什么。”
徐之锦先说道:“我们最后锁定的是两种可能,一是金丹中毒,二是先帝痼疾被激发,导致身体无法承受。但是,陛下您请看。”
花荞打开手上拿着的木盒子,里面豁然出现了几十粒,杨梅大小的丹药。她说到:
“这是福全公公拿出来的,他说不知我们再找丹药,天禄道人敬献的丹药,大多都在这里,父王服下的数量不超过五粒。照此说法,丹药的微量毒性,还不至于让父王毒发身亡。”
朱瞻基接过那一盒丹药,深深叹了口气。他的内疚之心,这才算是真的放下。
花荞又道:
“花荞今日......悄悄去了灵堂。”
“你!......这也能看玩笑的吗?他是你父皇,更是君王......有没有被人看见?”
朱瞻基知道花荞胆大包天,就没想到她连皇帝的棺材也敢开!
“没有没有......张樾替我把人都支开了......”
“张樾?他竟然也卷在里面!你是要把皇兄的大臣都祸害进去?”
呼延锦暗笑道:开棺材您就气成这样,不是我们拦着,她还要把内脏都剖开来看看,才肯罢休!
“您看您......都说了无罪我才说的......”
“你无罪,他们三个,统统去边关充军!”
“皇兄......那你也把我罚到边关去吧,去边关之前,您要先准许我出宫,把害死我父皇的人给杀了!”花荞笃定的说。
“杀......你是说,父皇是被人害死的?”朱瞻基没料到花荞得出的是这个结论。
“不错。高院判和花荞的看法都是,需要一个诱因,才能将先皇的旧疾,激发起来,成为致命的疾病。而这需要对先皇的病非常了解才做得到,我们就将目标放在太医院上。”
呼延锦解释道:“为了不让凶手觉察,徐大人在明,臣在暗,明着只关注丹药,暗地里,我们查了他们接触的人。
先皇最后两天,太医院的高院判和周院使,频繁出入乾清宫,所以一直被忽略。这个周院使,竟然与朱文至有联系。”
“我仔细观察了父皇的遗体,虽然时间比较长了,但因为外面有冰块,棺材里面又有防腐香料,父皇的容貌、皮肤和指甲都还保持原样。
你就当......我去见了父皇最后一面......因为不能看到体内,我也只是排除了父皇中毒的可能,从他死前的症状,可以判断他就是心痹发作猝死。”
花荞垂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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