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水往低处流,人往高处走,跟着江智远一路往上攀,前程绝对不会差。
“好,我写信给大哥,让他娘仨由镖局送来。”江智路对马如月的安排从来不会有异议。
听嫂子的话是他们兄弟四人一致认同的宗旨。
“行,夫人,咱们还是分工合作,我主外你主内,一起向前奔。”江智远最后从伤感中走了出来:“宜安州府经过了洪灾,只有宜昌县才有了很大的发展变化,而其他的地方都还是一堆的烂摊子,我的任务艰巨啊。”
洪灾前也就能混个温饱的人因为天灾而缺收少粮。
钱大人避重就轻绝口不提减免的问题,所有的困难灾民自己扛。
扛不过来了就去抢,在他调走后第三个月宜安州府暴发了大批的流民作乱的事件,将镇上的粮行油行布行都抢了,结果,倒霉催的夏大人就被皇上记了一大过。
更有甚者上书皇帝说宜安州府是有乱贼,命上就命夏大人彻查此事。
查了两年半都没有头尾,结果,就被撸了官。
“我倒是任重道远了。”江智远一脸严肃道:“江智路,本官命令你用三个月时间将乱贼的事清理一下。是真,就将头目给本官揪出来;是假,那就拿出证据来,本官得让某些人看看,我江智远不是浪得虚名,升官不是靠袑带。”
得瑟的模样,要靠裙带你也没有后台。
“事实上,我还真是靠了襟钗。”等江智路领命走后江智远走到了坐在藤架下喝茶的马如月身边坐下:“只不过,夫人才是我真正上升的法宝。”
“别谦虚呀,我的江大人。”马如月抿嘴笑道:“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,否则姑奶奶也看不上!”
那倒也是。
夫妻俩很恶趣味的相互取笑捉弄了一翻。
“嫂子。”十三岁的江景远一手牵着一个小男孩,两人都一脸的哭相:“两个孩子又打架了!”
“行啊!”马如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兄弟俩:“谁打赢了?”
被小姑拎着出来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,但是此时娘问死也不开腔。
“我知道了,这就是没分出输赢来。”马如月对江景远道:“小姑,放开他俩,继续打,打赢了老娘有赏!”
“嫂子!”江景远真正是不敢恭维这话了,简直就是后娘一样:“您也不怕他们伤着哪儿了。”
“人小力气不大,伤不着。”马如月道:“老规矩,不住打头部,其他的地方随便打。”
自于说那什么的,你还真不能提醒他,一提醒说不定就专打了。
不为什么,就因为那地方在下面顺手啊。
不打头就打伤不了眼睛和脑袋成不了傻瓜。
再一个,两个小屁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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